本项目结合国内外专家学者的理论观点，重点强调中国在图们江区域多边合作开发中的关键性推动作用，科学设计图们江区域多边合作开发的推进战略。项目首先对新时期图们江区域国际经济政治态势进行分析，重点分析了东北亚等国家的政治经济态势；其次对图们江区域合作开发中的通道建设作出详细的研究；然后对图们江区域合作开发各种障碍和多边合作开发的领域进行分析，最后对图们江区域多边合作开发进行构架设计。

图们江区域合作开发曾经是东北亚地区的热点区域，也得到了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在UNDP的主导下，开始了图们江区域合作开发，经过十几年的实践，虽然取得了一些成就，但与当初设想相差甚远，其中因素种种。在2008年美国金融危机之后，世界经济格局发生了变化，区域合作发展已成为世界经济发展的主流。第一节 图们江区域的区情图们江区域在东北亚地域有着特殊的地理位置，流域国家有着特殊的历史源源，文化有着特殊的差异与融合性，宗教信仰有着特殊的中西方文化与历史的特征，区域内有着特殊的未开发的自然资源，特殊的旅游奇特异景，该区域政治话题敏感，多国经济合作与政治、外交、国家安全等因素有着特殊关联，国际关系敏感而复杂，区域各国要想开展多边合作，必须对区域内错综复杂的地理、经济、人文、政治、外交和安全有清醒的认识与理性的判断。一、图们江区域自然状况图们江区域在东北亚地区中地理位置独特，人口稀少，各类资源丰富，自然景观奇异，是世界上最具有开发价值的地区。（一）图们江区域地理位置图们江位于中国吉林省东南部，发源于中朝边境的长白山主峰东麓，从西南流向东北，至图们市又折向东南，最后流入日本海，全长516公里，其干流流经中国境内的和龙、龙井、图们、珲春四市。其中图们江发源地至防川“土”字牌段501公里为中朝界河，从防川“土”字牌至人海口段 15公里为俄朝界河。图们江流域面积33万平方公里，其中23万平方公里在我国境内，年平均流量70亿立方米。图们江沿途经过吉林省延边朝鲜族自治州、朝鲜咸镜北道、俄罗斯滨海边疆区的哈桑区。图们江是一条流经中、朝、俄三国的通海国际性河流。这一大三角区地带是东北亚的中心地带。北临俄罗斯远东，东与日本海相望，其腹地向右延至中国东北、蒙古以及俄罗斯西伯利亚广大地区，新的欧亚大陆桥通向日本海，具有全球物流中枢战略地位。（二）人口分布目前东北亚全区总人口约3亿，在世界各大经济合作区中也是人口比较多的，大体相当于欧洲经济区(3.87亿人)和北美自由贸易区(3.63亿人)的人口数。东北亚地区平均人口密度为每平方公里31.25人，相当于亚洲人口平均密度(93人)的l／3，略高于欧洲的平均人口密度(27人)。但是区内人口分布很不均衡，人口最为密集的是韩国(人口密度为462.60人)、日本(325.57人)，次为朝鲜(166.23人)和中国东北区(88.64人)，人口稀疏的是蒙古(每平方公里1.34人)，而俄罗斯远东地区密度仅为1.25人。也就是说，东北亚集中了世界上人口分布最为密集和最为稀少的两个极端地区。由于生产力发展水平、社会经济条件、历史文化影响等不同，日本、韩国等因劳动生产率高，劳动力互补性明显。 （三）自然资源 1.矿产资源蕴藏丰富东北亚地区在矿产资源上分为如下两大类：第一类，能源种类多样，埋藏量巨大。主要能源资源有石油、天然气、油母页岩和煤炭等。①在石油、天然气方面。本地区东缘山脉内侧，是亚洲三大储油带之一。据1992年末统计，俄罗斯远东的萨哈共和国境内和萨哈林岛(库页岛)石油的藏量各约1.2亿吨，萨哈林岛大陆架2.9万平方公里，石油储量约50亿吨，已跻身于世界前30名行列。萨哈境内的天然气储量约2.8亿立方米。中国东北地区的石油和油母页岩蕴藏量十分丰富。全区已探明的石油储量约占全国石油储量的一半以上。东北地区油页岩保有储量211.4亿吨，集中分布于吉林省桦甸市和辽宁省抚顺一带。②煤炭资源方面。东北亚地区煤炭藏量十分丰富，而且品种齐全．俄罗斯远东地区硬煤探明储量达200亿吨，其中以萨哈共和国境内的南雅库特煤田为最大，储量约43亿吨。次为哈巴罗夫斯克边区的布列雅煤田(目前开采中心为比金褐煤田)，储量10亿吨。中国东北区全区煤炭保有储量669.1亿吨，预测储量910亿吨，约占全国煤炭储量的1／10。蒙古炭资源丰富，总储量165亿吨，分布很广。主要煤田有夏兰沟、巴彦诺尔、阿栋楚伦(褐煤储量0.29亿吨)、塔蓬托尔格伊(优质炼焦煤田，硬煤储量28.04亿吨)、沙彦格尔(硬煤储量1.17亿吨)、蔡达姆努尔(褐煤储量2.13亿吨)。朝鲜半岛的煤炭资源绝大多数集中蕴藏在北部朝鲜境内。煤炭探明储量190亿吨，其中70%为无烟煤。日本北海道的石狩川流域和北九州是主要产煤区。图们江流域及其腹地地区丰富的油气、煤炭资源不仅可以保证地区经济开发的能源供给，而且为它成为能源输出的枢纽并带动腹地工业开发奠定了基础。第二类，金属与非金属矿藏种类繁多，开发前景广阔。①俄罗斯远东地区。远东区蕴藏有金、锡、铀、钨、铁、锑、锂、铅等多种有用金属矿。前苏联年产金300吨，其中约1／2产自远东。南雅库特是全俄著名的金刚石矿，每年生产约占前苏联产量(800万克拉)的80%。在濒临远东区的太平洋洋底还发现了巨大的磷钙石资源。②蒙古。蕴藏有丰富的铁、锰、铜、锡、钼、钨、金、锌、钽、铌、锆、银、铝、莹石、磷灰石、沸石、岩盐等几十种矿产资源。蒙古目前已是东北亚乃至亚洲主要的多种矿物原料的生产地与出口国，1990年生产铜矿石35.41万吨、钼矿石420.8万吨、莹石46万吨，近年来矿物原料、金属与燃料输出额合占全部出口总值的41.7%。③中国东北区。东北区的金属矿藏以铁矿最为丰富，铁矿探明储量121．1亿吨，约占全国铁矿石储量的1／4，其中一半以上分布于辽宁省的鞍山、本溪、辽阳等地，附近菱镁矿储量达23.4亿吨，约占全国总储量的近1／3，也是世界最大的菱镁矿之一。吉林省的大黑山铝矿储量占全国30%，其它如稀土、铝土、石墨、镍、硅灰石、硼和建筑石料等矿物资源也相当丰富，在全国占有重要地位。④朝鲜。共有300多种矿产，其中有用矿产约200种，特别是号称朝鲜“八大矿藏”的一些矿产，其藏量和产量在东北亚乃至亚洲和世界上均占一定地位，它们是：钨(储量占世界的4.3%)、钼、镁(菱镁矿储量占世界的17.6%)、石墨、金(产金古国，主产于平安北道）、重晶石、云母。朝鲜的铁矿蕴藏量多达数十亿吨，主要是磁铁矿、褐铁矿和赤铁矿，且多分布于地表层，易于开采。咸镜北道图们江流域的茂山是全国最大的磁铁矿产地，其探明储量30亿吨，远景储量200亿～300亿吨，矿石品位为40%。⑤韩国、日本。虽矿物种类丰富，但矿床个体大都不足以保证经济开发。韩国仅以铁、金等稍有意义，日本除汞外、铁、铜等资源已枯竭。 2.生物资源多种多样 东北亚地区多种多样的自然环境，造成了丰富多彩的生物界，从而蕴藏了种类繁多、数量巨大的森林、草原，野生的经济植物和动物，众多的山珍特产、药材和丰富的水产资源等。①森林资源。俄罗斯远东地区多山地丘陵，气候冷湿，林木资源丰富，是现今世界上仅存的少有的大面积原始针叶林带之一。森林面积2.75亿公顷，木材蓄积量超过208亿立方米(仅滨海边疆区即达89.5亿立方米)，约占前苏联森林资源的1／3。中国东北地区林木茂盛，森林资源丰富。现有林地面积3500万公顷，森林覆盖率为28％。有许多珍贵的针叶树，如红松、云杉、落叶松、长白赤松(俗称美人松)、樟子松、油松等。蒙古森林面积1520多万公顷，约占国土面积的10%，林木总蓄积量12.76亿立方米。朝鲜半岛与日本列岛林地面积广阔，森林茂密，森林覆盖率很高，但多为人工林，用材林少。②草地资源。蒙古草地面积广大约1.32亿公顷，名列世界第6位，人均草原面积居世界之首。中国东北区的草场面积2750万公顷，主要分布在大兴安岭南北两侧的呼伦贝尔盟、兴安盟、哲里木盟和赤峰市的北部与吉林、黑龙江两省西部的广大地区以及三江平原等地。③野生动植物资源。中国的长白山是世界著名的“生物资源宝库”。据不完全统计，长白山区野生植物资源约1500多种，保护区动物有6目17科51种。远东区一向是俄罗斯毛皮资源的最大产区，全俄30%以上的野生兽毛皮和约25%的圈养兽毛皮都采自远东。蒙古野生动物种类繁多，主要有麋鹿、鹿、黄羊等。④水产资源。东北亚沿海地区与岛屿海岸线长，岸线曲折，鄂霍次克海、日本海以及黄海、渤海和辽东湾等均属于著名的西北太平洋渔场之列。朝鲜半岛三面环海，沿海有大面积渔场，水产资源丰富。⑤水资源丰富。主要河流有勒拿河、科累马河、黑龙江及其最大支流松花江、辽河等。朝鲜半岛上的大同江、汉江，日本本州的信浓川、利根川河流。俄罗斯的勒拿河及其支流水力资源十分丰富，流域内水量巨大，淡水资源至今基本没有得到利用。贝加尔湖是世界上最深的淡水湖，是世界地表淡水总量五分之一。蒙古地表水资源总量为340亿立方米，境内的阿尔泰山有200多条冰川，面积达500平方公里，冰川厚度为25～140米。蒙古人均占有水资源为中国的9.7倍。朝鲜半岛多属山区河流，流程短，多湍流、瀑布，水力资源丰富，尤以鸭绿江、图们江最为丰富。（四）民族文化除俄罗斯远东地区外，儒家文化的伦理道德与价值观念趋同。儒家文化在日本、韩国的经济腾飞中起到了重要作用，乃至形成了东方独有的“企业文化”。儒家文化在未来的图们江多国合作开发中也将发挥其巨大的作力。历史上联系密切，交往频繁，习俗相近。在长期的交往中，形成了许多相近的风俗习惯、礼仪规则。民族亲情关系密切。朝鲜半岛上的朝鲜人、韩国人同中国东北区的朝鲜民族，蒙古国的蒙古人同中国东北区的蒙古民族在历史上均分别有着相同的亲缘关系。同种、同文、同语言、同文化习俗，又在地理分布上相邻近，这为加强图们江区域合作提供了十分有利的条件。二、图们江区域的特殊性图们江区域与世界其它经济区域不同，地缘经济与地缘政治并存，相互影响相互作用。合作国家类型不同，经济发达程度不同，民族文化与宗教信仰即有同根性又有排它性。未开发资源潜力巨大，由于其区域的特殊性，周边国家合作开发意愿强烈。（一）图们江地缘经济独特图们江地缘经济区是东北亚地区唯一的多国合作、共同开发的区域。欧洲、美洲和东南亚分布有不同类型、不同层次的地缘经济区，多边合作的效果较好；但东北亚各国之间，还停留在一般的经贸与投资活动，区域一体化和集团化的进程还比较缓慢；各国边境之间存在一些地方贸易与边境贸易，但还没有形成真正意义上的地缘经济区；在东北亚地区的图们江区域已经开始形成地缘经济区，其效果明显，由于图们江区域特殊的地理区位，联合国的一些机构及国际社会的其他组织和个人，始终支持这一区域的国际合作开发并得到国际社会的普遍关注。（二）人文环境多元化 1.图们江区域东西方文化的碰撞从图们江区域国家的组成上来看，它包括了中国、俄罗斯、日本、朝鲜、韩国5个国家。从地缘上看，大部分东北亚国家都属于东方文化圈，深受儒家文化的影响，构成了区域文化的主流。唯有俄罗斯横跨欧亚大陆，在东西方历史洪流的对撞中有机地将东西方文明结合于一身，形成了“不是纯粹欧洲民族，也不是纯粹亚洲民族”，具有明显“双重性”的特殊文化。由于俄罗斯的缘故，东北亚区域内文化显出了多元化的差异。俄罗斯，尤其是远东地区经济已由于地缘因素多层面地与东北亚经济联结在了一起，并在资源特别是能源方面表现出了不可或缺的潜力。俄罗斯将以其鲜明的文化个性促进区域文化内涵的包容和外延的扩展，给图们江区域合作带来更大的发展空间。基于上述文化上的差异，以及该地区历史上所形成的政治、经济、社会意识、民族意愿因素的不确定性，图们江区域多边合作不可能一蹴而就。 2.中、日、韩三国主体文化历史的同根性从文化角度看，以儒学思想为核心的文化基底也为其走向合作搭起了向心的阶梯，并会不断强化共同利益，为长远和谐的发展提供稳固的保障。然而现实与理想愿望并非一致，关键是政治因素形成了众多的羁绊，使问题复杂化，也使得民族间的感情忽近忽远，在一定程度上阻滞了民族间思想的交融和对自身区域文化的认同，限制了文化的功能。中、日、韩三国主体文化历史同出一源，日本和韩国都袭承了中华儒学（包括中国的佛家、道家）文化思想的精髓，并与原生文化和地域环境结合衍生了自身的民族文化个性，因此中、日、韩三国文化具有宏观主流同根源性和微观支脉的民族文化个性。这种同与异的有机结合将给东北亚地区带来巨大的创造力。朝代可以更迭，但文化不断延续。政治因素不可能永远无视这种客观的存在。若要东北亚区域经济不被边缘化，作为地区核心的中、日、韩三国必须率先加速整合，走向一体化。而这种发展最终仍脱离不开儒学思想这条纵贯古今、横系各国的文化纽带。推进民族和解，在共同的文化基础上扩大民族个性文化的交融与认同，增强地区凝聚力已刻不容缓，不能回避，必须引起各国的重视。（三）资源禀赋互补 1.生产资料禀赋互补在图们江区域各国中，有资源而经济发展水平低的国家，也有发缺少资源而经济发展水平较高的国家彼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俄罗斯东部地区的各种自然资源极为丰富，而且在世界上占有很重要的地位。西伯利亚和远东地区具有发展国民经济所需要的绝大部分资源，而且储量大，质量好。中国东北部地区、蒙古和朝鲜的自然资源也相对比较丰富。例如，中国东北地区的森林矿产资源、农业资源等；朝鲜的矿产资源丰富，已探明的矿产有近300种；蒙古的煤炭、铜矿、萤石矿等矿产资源和畜牧业资源也很丰富。与上述各国相比，日本和韩国的自然资源则比较贫乏。日本工业生产所需原料、燃料等资源大部分或绝大部分依赖进口。韩国的可开发矿产资源非常贫乏，所需资源与日本一样，也都要大量依赖进口。可见，图们江地区各国资源的互补性，是该地区经济互补性的一个基本特征。 2.旅游资源独特图们江区域具有广泛别致自然风光旅游资源，将我国的阿尔山、长白山以及朝鲜罗先地区、新义州和俄罗斯滨海边疆区、海参崴等跨国旅游资源连成一线，可形成密集的国际化旅游线路。在图们江区域深入挖掘各国历史、民族文化特色，发展特色文化产业，在现有旅游项目基础上，开发全新的旅游路线，把风光秀美，风情各异的俄罗斯的森林、沼泽，朝鲜美丽的海滨，日本海风景，呈现给游客，尽享中俄朝三国边境风光，培育一批特色旅游景区和旅游线路。充分发挥区域内独特的旅游资源优势，以生态游、民俗游、冰雪游和边境游为主题，以长白山自然保护区、松花湖风景名胜区、净月潭森林公园为重点，突出景区升级改造、旅游资源开发、旅游设施建设，培育一批特色突出的高品位旅游景区，深入开发一批吸引力强的知名旅游线路，建成融生态、民俗、冰雪于一体的国际知名旅游目的地和国内旅游活动中心，形成特色鲜明的长吉图旅游产业带，发挥区域内民族风情和关东历史文化特色，形成图们江区域特色旅游项目。（四）政治格局不稳定东北亚地区的图们江区域地缘政治环境与地缘经济环境很复杂，具有不确定性及其突变性。从而降低了各成员国对图们江区域开发热情。尤其是朝鲜半岛局势的不可预测性，将会对图们江地区国际合作开发造成直接或间接的不良影响。从2002年开始朝鲜核问题升级，到延坪岛炮击事件，以及各路军演，引起朝鲜半岛局势的紧张。美日韩在该区域军事合作不断加强使日俄北方四岛问题，中日钓鱼岛问题，日韩岛屿争端成为敏感话题，所有这些复杂关系使得图们江区域的开发缺乏稳定的安全环境。因此，政治格局在图们江区域多边合作起到重要作用，多边国家是在政治利益趋同的情况下获取经济利益，图们江区域焦点是朝鲜半岛局势，美国为了自身利益和全球战略，利用日本牵制多边合作，使得多边合作进展缓慢。随着朝鲜半岛局势的缓和，朝鲜第三代领导人受西方教育较多，力求改革的愿望强烈，多边政治互信已有可能，也为图们江区域多边合作打开了政治大门。（五）各国经济发展水平差异巨大东北亚和图们江区域各国经济发展水平是不平衡的，存在巨大的差异性，日本是世界上的经济大国GDP总量世界第三，同时又是资源小国。俄罗斯滨海边疆区是其远东地区经济最发达的地区，中国和日本是其主要的贸易伙伴。韩国是亚洲四小龙之一，对外投资扩张速度较快。中国GDP总量世界第二，但人均GDP还很低，还处于发展中国家行列。朝鲜、蒙古国经济发展水平较低，对外经济合作主要依赖于国内的自然资源。这种多层次性的经济发展特征，使东北亚和图们江区域经济形成互补性。由于差距过大，导致各国在对区域经济合作利益取向上有很大的差距，也造成了经济发展的基础设施条件的差异。三、图们江开发区域界定图们江地区所在的东北亚由于拥有优越的地理位置和丰富的自然资源，具备开展区域合作的很大潜力，截止到2010年，在合作各方的积极推动下，图们江区域合作机制不断健全，合作领域不断拓展，合作方式不断创新，为进一步推进中国图们江区域国际合作。但关于图们江开发区域的界定争论不断，由此可能会影响到图们江区域多边合作开发，课题组对此进行了重新界定。（一）国内学者关于图们江开发区域界定经过对图们江区域地理、人文、资源特殊性的研究，结合许多学者从不同的地域范围给出了不同的定义。学者们认为对于图们江区域的界定包括以下两个方面。“小三角”和“大三角”区域。 1991年10月，联合国开发计划署（UNDP）公布了由其协调的开发图们江三角洲计划，提出用20年时间，筹资300亿美元，在中、朝、俄三国毗邻的10000平方公里的三角洲地区，兴建一个多国经济技术合作开发区，使其成为世界上第二个鹿特丹或者第二个香港。按中国学者的研究成果和UNDP的有关文件，图们江区域被界定为“小三角”和“大三角”区域，如图1-1所示。 图1-1 图们江区域“小三角”、“大三角”图 “小三角”是指以朝鲜的罗津、中国的珲春、俄罗斯的波谢特三个市镇为顶点的小三角形区域，称为图们江经济区。面积1000平方公里“大三角”是指以朝鲜的清津、中国的延吉、俄罗斯的海参崴为顶点的大三角形区域，称为图们江经济开发区。面积约10000平方公里。（二）UNDP关于大图们江开发区域界定在2005年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图们江区域开发项目第八次政府间协商协调会议上，与会各国一致同意将1995 年中、朝、韩、蒙、俄五个成员国签署的《关于建立图们江经济开发区及东北亚协商委员会的协定》，中、朝、俄三国签署的《关于建立图们江地区开发协调委员会的协定》和《关于图们江地区开发环境谅解备忘录》三个法律文件的有效期延至2015年。同时，将国际合作开发区域扩大到整个大图们江区域，包括中国的东北三省和内蒙古、朝鲜罗津经济贸易区、蒙古的东部省份、韩国的东部沿海城市及俄罗斯滨海边疆区的部分地区。以多年实践的效果看，图们江区域多边开发仅仅局限在“小三角区域”，合作的领域、模式产生的效果都不明显，合作范围明显受到限制。在“大三角区域”，多边合作的区域各自向腹地延伸，但都重视各自的开发，缺乏合作的动力，没有产生多边合作的效果。在大图们江开发区域内仅包括中、朝、韩、蒙、俄，而没有日本参与，明显忽略日本在图们江区域多边合作的作用，不利于多边合作开发。从理论上看，对图们江开发区域影响较大理论是我国学者陈才提出地缘经济地域系统理论，其核心是地缘经济地域系统是在地缘政治影响下，在世界经济一体化与区域集团化的过程中，由地缘相近的国家和地区所采取的合作与联系的地域组织形式与体系。如果图们江开发区域只考虑地缘，参与合作开发的国家必然受到限制，合作的领域很难开展，合作的效果很难体现，对图们江区域开发指导具有局限性，因此，必须对图们江区域开发重新界定。（三）图们江开发区域重新界定本文图们江开发区域包括中国的三省一区、俄罗斯的滨海边疆区（远东地区）、蒙古国的东部地区、朝鲜的北部地区、韩国的东海岸地区、日本西海岸地区。重新界定的图们江开发区域比大图江区域大，比东北亚区域小。重新界定图们江开发区域如图1-2所示。 图1-2 图们江开发区域示意图 在区域内形成了“内三角区域”和“外三角区域”，把大图们江开发区域界定为“内三角区域”；把辐射到日本的区域界定为“外三角区域”。以“内三角区域”开发为主体，“外三角区域”推动微为辅，共同推动图们江区域多边合作开发。重新界定的图们江开发区域主要依据是①“三区”联动效应。图们江开发区域界定依据“三区”联动效应，即“内核区、核心区和辐射区”，即“小三角区域”为内核区，“大三角区域”为核心区，“大图们江区域”为辐射区。多边合作开发重点项目放在“内核区”，一般项目发在“核心区”，广泛合作项目发在“辐射区”。“三区”联动关系如图1-3所示。 图1-3 图们江开发区域层次图 ②日本灾后重建的需要。日本与图们江开发区域隔海相望，参与合作主要集中在西海岸，但是，日本经历了9级地震与海啸破坏后，其东海岸的经济遭到重创，灾后日本要重振经济，经济结构和产业政策必然调整，参与图们江区域合作开发必然是建立经济大国的选择之一。③韩国经济均衡发展的需要。韩国西海岸与中国山东、辽宁合作较多，主要集中在环渤海湾地区，但其国内经济发展不平衡，所以实施东海岸开发战略，通过日本海寻求与图们江区域合作开发。在图们江区域合作开发的平台上，加强与朝鲜的经济合作，对韩国的经济发展具有巨大的推动力。④蒙古国通向日本海的急迫性。蒙古国经济发展水平较为落后，希望能够吸引日本和韩国的投资，因此经由图们江区域通向日本海的通道尤为重要，甚至是蒙古国振兴经济的必由之路，参与图们江区域开发是蒙古国明智的选择，其国内资源也是吸引日韩的吸铁石。⑤中俄朝战略伙伴与加强友谊关系。在图们江区域中，中俄韩三国领土相邻，处于内核区，中俄战略伙伴关系对于维护地区与世界和平至关重要，两国经济腾飞能改变世界经济秩序。俄罗斯的远东规划与中国的长吉图战略，必将推动两国在图们江区域开展经济合作。中朝两国来往历史悠久，中国的改革开放带来的国富民强必将给朝鲜带来示范性效应，从维护地区稳定的角度，中俄都希望朝鲜能够加入图们江区域合作开发，朝鲜国内的政治经济形势也会加快改革开放的步伐。第二节 图们江区域多边合作的意义在2005年UNDP提出将图们江区域国际合作开发更名为大图们江区域合作后，得到了中、俄、蒙等国的积极响应。俄罗斯、蒙古国决定将参与的省区由原来的1个分别增加1－2个。俄罗斯不断加快融入亚太尤其是东北亚经济一体化的进程，并以此为动力发展俄远东地区经济。朝鲜希望通过国际合作开发带动其边境地区经济发展，近几年其经济从衰退的低谷走向增长，开始全面复苏。韩国在大图们江区域合作开发中存在着重大的战略利益。蒙古国则寄希望于参与大图们江区域合作开发及构筑通向日本海的蒙中铁路大通道，使其商品方便地进出本区域。日本的日本海沿岸地区的地方政府和民间组织也积极地介入本区域开发。一、对次区域合作理论的补充与完善次区域是区域的一个子集，次区域经济既具有区域经济的属性，也具有自身的特殊性。区域经济的相关理论可以用来解释次区域经济的诸多问题，但发生在次区域层面的部分问题用区域经济一体化理论也不能够完全解释，要与次区域合作的实际相结合。次区域经济合作的实践要求传统区域经济一体化理论体系创新和完善。从理论层面看，次区域经济合作与区域经济一体化的有着不同的演进路径。根据生产要素的流动程度和关税水平等指标，传统的区域经济一体化理论将划分了六种逐级递进的组织形式，即优惠贸易安排（PTA）、自由贸易区（FTA）、关税同盟（CU）、共同市场（CM）、经济同盟（EU）、完全经济一体化（又称政治经济联盟,PEU），美国著名经济学家巴拉萨把经济一体化的进程分为四个阶段：①贸易一体化，即取消对商品流动的限制；②要素一体化，即实行生产要素的自由流动；③政策一体化，即在集团内达到国家经济政策的协调一致；④完全一体化，即所有政策的全面统一。与这四个阶段相对应，经济一体化组织可以根据市场融合的程度，分为七类组织形式，巴拉萨把“特定产业的经济一体化”补充为除上述六种组织形式之外的第一种组织形式，又称单一产品的经济一体化。它是指区域内的成员体在一个或者几个产业内实现一体化，逐步取消成员体之间在该类产品的进出口关税和限额，成立共同市场，通过控制投资、产品价格、原料分配、企业的兴办与合并等措施调节共同体成员的产品生产，并建立具有超国家性质的“协调机构”，对各成员体及成员体所属企业和个人的有关经济活动实行约束。实际上这种划分并不十分适合次区域经济合作形式。也有学者认为“次区域经济合作是比特惠关税区（优惠贸易安排）更为低级的区域经济一体化形式，生产要素的流动性程度是依靠跨国性的协调”。这种提法也不十分准确。可以说，关税水平是划分经济一体化等级的重要标准，从这个角度看，次区域经济合作不属于经济一体化的范畴，其核心问题并非关税以及投资和贸易壁垒问题，而是区域经济发展中的合作问题。这就决定了次区域经济合作的下一级的演进方向不会是“优惠贸易安排”。所以，次区域虽然具备某些经济一体化的特征，但是他们在合作的目的、内容、形式和发展趋势等方面存在明显的不同，应该属于两种不同的经济合作形式。事实表明，“图们江”次区域经济合作不属于上述区域经济一体化六种组织形式的任何一种，增加就业、实现该地区的经济增长、基础设施建设与对接、通关环境的改善等低级目标是区域合作的重要内容。上述区域经济一体化六种组织形式也不适合于“图们江”次区域经济合作，因为它们是一国域内自发形成的，几乎不不涉及关税问题（“泛珠三角”除外），或“优惠贸易安排”也在该地无从谈起。因此，用传统区域经济一体化理论的六种组织形式来无法界定“图们江”次区域经济合作，因此，图们江次区域经济合作，既是理论在实践应用领域的补充，也是区域经济一体化理论体系的进一步完善。二、促进区域各国经济发展图们江区域多边合作是世界经济发展的必然趋势，区域经济发展已成为世界经济发展的龙头，特别是在2008年美国金融危机之后，世界经济发展面临复苏，最具有活力的地区就是东北亚区域，在该域内能够发挥最大效应的就是图们江区域多边合作对经济复苏带来的贡献率。（一） 区域各国经济协调发展的需要 2005年-2009年，吉林省长春市成功举办了旨在推动中国与东北亚国家经贸往来和区域合作的五届中国吉林•东北亚博览会，将推动构建中国与东北亚国家之间互利双赢、交流合作、竞争开放的长期合作平台。近几年来，中俄朝在基础设施、口岸通道等方面的建设有不同程度的进展。中国在珲春先后建立了边境经济合作区、互市贸易区出口加工区，口岸通道日益完善，为进一步发展中俄、中朝的经贸关系奠定基础。但是上述“三区”均设在中方一侧，这种单边的开发模式难以调动俄朝双方的积极性，为了全面解决合作中的诸种矛盾，急需采取一种新的、更为高级的合作形式，因此，图们江地区的开发，实现制度的规范化是十分必要的和迫切的。中俄朝签署的《关于建立图们江经济开发区和东北亚协调委员会的协定》，与此同时中、俄、朝、蒙、韩签署的《关于图们江经济开发区和东北亚环境准则谅解备忘录》及《关于建立图们江经济开发区协调委员会的协定》，从而为图们江地区开发提供了法律基础。在中俄地体毗连的图们江地区建立自由贸易区，以此作为地区“合作之眼”和枢纽，必将进一步推动中俄朝乃至东北亚地区国际合作的进展。（二）图们江区域多边合作是区域安全稳定的需要从国际范围看，图们江区域多边合作能加强区域国家的经济联系、文化交流和政治互信，在经济全球化大的背景下，每个国家都应融入世界大家庭中，通过对外经济联系，有利于消除隔阂，使得该区域安全稳定。区域国家为了自身的经济社会发展，必须要有一个稳定的社会环境。从国际贸易、吸引外资和国际经济合作的角度来看，社会的稳定能够减少投资风险。社会越稳定，风险越少，外来投资就越踊跃。图们江区域的开发，必然加速区域内资金、技术、商品和人员的自由流动，特别是区域内的多边合作效果能够给朝鲜带来示范性效应，加快朝鲜融入该区域内的经济合作，有利于该区域的安全稳定，也有利于世界和平稳定与经济发展。三、推动东北亚经济一体化进程从近期来看，东北亚地区发展较为迅速的是若干次区域的经济合作组织，这些次区域涉及的国家和地区较少，容易达成共识并付诸于实践，所以能成东北亚地缘经济合作的主流。尽管到目前为止，东北亚地缘经济的合作还处于初始的起步阶段，但人们普遍认为开发图们江地区，未来将使本区成为东北亚和亚太地区发展潜力最大、后劲最足及经济增长最快的集团。日本和韩国在东北亚地区寻求自身经济发展机会中，也会导致地缘经济合作共同利益的进一步增长。因此，东北亚地缘经济合作的直接影响，就是促进区域内各国经济实力的发展和经济水平的提高。只要区域内各国根据利益共性的要求，遵循平等互利的原则，充分利用经济互补性强和相容性大的优势，在资源、科技、人力资源、基础设施建设和安全领域等进行广泛合作，必将有效地促进区域内各国生产力的发展和经济水平的提高。与此同时，东北亚各国经济的发展将使区域范围内的经济规模扩大，不断提高其在东亚、亚太地区乃至在世界经济中的地位。中国的对外交通通道的建设，进一步改善了本地区的投资环境，促进该地区的经济合作和经济发展。蒙古国在亚太地区，经图们江地区的港口是它的最便捷的通道。对于中国来说，他在两个方向上开拓了吉林省的对外通道，可以实现东北各省区“走出去”的发展战略。总之，由于开发图们江地区带来的东北亚与图们江地区交通通道的建设，它既满足了蒙古国对外出口矿石产品的需要，又带动中国东北亚地区以及整个图们江地区的多边协作发展有极大的现实意义。中国同东北亚各国经贸交流关系源远流长。中朝两国有长期的贸易合作基础，朝鲜的重工业基础较好，但消费品不足，中国可以适当的予以弥补。中俄两国近年在资源、科技开发合作等方面进行了卓有成效而务实的合作，双方的经贸合作呈现出复苏与攀升的态势。中蒙两国目前都处于向市场经济转型的时期，两国的经济发展有着诸多相似之处，可以相互补充，相互借鉴。而日本和韩国人口密度高，国土狭小，资源不足，极其需要中国庞大的市场和自然及人力资源；中国经济的发展，也很需要日本、韩国雄厚的资金、技术和管理经验，彼此合作的领域相当广泛。总之，东北亚图们江地区的开发符合国际关系中的“利益互动”的原则更有利于中国加强同东北亚各经济体的经济互补关系。随着中国对外开放的深入和东北亚经济的日益繁荣，中国与亚太各国地缘经济关系联系更加密切，在经济上形成一种相互依存关系。一方面中国与亚太各国在自然资源、人力资源和产业结构以及科技上有很强的互补性；另一方面中国的经济发展也依赖于亚太地区，与该地区的经贸合作是中国经济增长的外部动力。中国约有80%的对外贸易是同该地区有关国家进行的，美国、日本、韩国等主要贸易伙伴都位于该地区。亚太地区经济一体化已成为不争的现实。但是由于亚太地区是全球地缘经济发展水平差异最大的地区，社会制度、文化背景、意识形态乃至宗教信仰等方面差异较大，又有着政治、军事及历史遗留的各种矛盾，很难在较短时间内形成类似欧盟那样的经济集团。这样亚太地区的次区域经济集团则顺应形势逐渐发展起来，图们江地区的开发，定会有助于亚太地区由较为松散的地缘经济合作形式发展成为一个组织严密的经济集团。而中国等成员全体参与图们江地区的开发，必将促进东北亚经济的繁荣与发展，推进东北亚各经济体与亚太各经济体之间的地缘经济联系，从而加快东北亚地区地缘经济一体化的进程。四、提升整体区域竞争力世界经济正朝着区域集团化的方向发展，不论是欧盟，还是北美自由贸易区都在本区实行非关税壁垒政策而对其他国家采取贸易保护主义政策，使日、韩、俄和中国都受到极大影响。近年来，人们不断把目光投向发展潜力巨大的东北亚地区，所以，不断促使东北亚地区形成良好的区域经济合作关系。世界经济的发展越来越趋向区域经济一体化的发展，现实中欧盟和北美自由贸易区最具有代表性，其成功的模式和运行机制越来越适应世界经济发展的需要，东北亚区域国家是最具有潜力的新兴经济体国家，未来将形成世界范围内第三大经济体，为与欧盟、北美自贸区进行竞争，就应加强图们江区域多边合作，提升整体区域竞争力。第三节 图们江区域开发的态势图们江区域多边合作不能只站在各自国家利益的角度去推进，应考虑世界经济发展趋势以及未来的走向，紧紧抓住世界经济与政治格局的变化给图们江区域多边合作带来的机遇，加强区域内国家经济合作，使图们江区域成为东北亚地域经济腾飞的引擎。一、分工体系初步形成经济一体化时代，使得全球范围内区域和产业之间的联系比以往更加紧密，任何行为体的发展壮大都离不开相关领域的支撑，“链”网状经济组织结构正在全球及区域生产系统中发挥着强大的威力。产业链已经渗透到经济发展的各个层面，并成为区域之间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的重要渠道，“链”已成为打开区域经济发展之门的一把“钥匙”。因此，以产业链理论为指导的区域分工体系已成为区域经济发展中规避风险的有效手段。伴随着经济全球化和区域经济一体化浪潮的推进,特别是经历过金融危机的动荡,“产业链”思想在图们江区域各国的产业发展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特别是在提升产业功能、产业升级技术转移等方面，以“产业链”理论为指导推动各国产业结构的调整和优化。日、韩作为经济发达和先进的工业化国家，将成为区域内的研发中心，以其技术优势和产品优势与各国合作并获得新的发展空间；中国在承接产品和技术转移的同时，加速以国产化为目标的全面创新过程，将成为加工制造业基地；俄罗斯则以其“能源大国”的天然优势面向全球、特别是东北亚市场，以“能源安全”为目标,加强能源基地建设。图们江区域各国的比较优势或核心竞争优势将日益凸显，由以垂直分工为主向水平分工为主的新的分工体系将逐渐形成，如图1-4所示。 图1-4 图们江开发区域分工体系形成过程 二、开发模式逐渐明朗吉林省处于图们江区域开发的前沿，因此，吉林省应着眼大局来进行产业布局和结构调整，瞄准图们江区域贸易投资一体化的大方向，加快产业升级，注重高技术发展，强化科教文化支撑，拓展现代服务业和物流业的幅面，发挥支撑、引领和腹地功能；“延龙图”区域中心城市的构建是大图们江次区域合作的中方前沿阵地，“延龙图一体化”进程加快，大量项目，资金、人员等要素投入增量扩张，客观上既要求图们江次区域合作的提供平台，又推动大图们江次区域合作的纵深发展；珲春大图们江次区域合作为中方窗口，现阶段应推动中俄珲春——哈桑“路港关”项目向中俄珲春——哈桑跨国经济合作区过渡，中朝珲春——罗先“路港区”项目向中朝珲春——罗先跨国经济合作区过渡，最终形成中、俄、朝珲春——哈桑——罗先跨国经济合作区的开发模式，在此基础上，形成区域联动，扩大次区域合作范围，增强区域竞争力。三、推进战略趋于具体从图们江区域开发的实践看，更多体现单边开发，其效果不明显，未来的趋势是区域内国家积极投身到合作开发，结合本国的实际情况，纷纷制定参与多边合作战略。中国的长吉图推动战略、俄罗斯的远东规划推动战略、朝鲜北部地区的开发开放推动战略、韩国的东海岸开发推动战略、日本灾后经济结构重构推动战略以及蒙古国的打开通道走向日本海推动战略。每个国家积极推动，势必有利于图们江区域多边合作开发，提升该区域的核心竞争力。四、合作手段务实在图们江地区开发问题上，俄罗斯方面的态度逐步向更加积极和务实的方向转化。上个世纪90年代以来，先后宣布海参崴和纳德霍卡为自由贸易港。先后制定了海参崴规划和滨海边疆规划。实现了与哈林诺至珲春的中俄铁路接轨，拓宽和改建了海参崴至俄罗斯边境库拉斯基诺口岸的高等级公路。近几年，俄罗斯对远东开发非常重视，出台了《2013年远东及后贝加尔地区社会经济发展联邦专项纲要》，俄中出台了《中国东北地区同俄罗斯远东及东西伯利亚地区合作规划纲要》，加紧建设海参崴俄罗斯旅游岛，使其成为全国第七个旅游特区，积极推进扎鲁比诺港综合开发利用，努力实现珲卡铁路通车。俄罗斯远东振兴计划将极大推动图们江区域多边合作，其通向图们江区域通道完全打开，产业、物流将向该地区转移，参与图们江区域开发已上升到国家战略。朝鲜迫于国内局势、国际大环境和中国的压力，正逐步走向开放。确立了基本的开放格局，平壤（威化岛和金坪岛）、罗先为中央特别直辖市，开成、南浦为直辖市。建立了多个经济区，其定位是对外开放的试验区、强盛大国的先导区，中朝经贸合作的示范区。出台了八大产业规划，建立了八大工业基地。2010年成立了国家开发银行，推进朝鲜铁路、公路、港口、电力和能源等领域的基础设施建设。日本和韩国关注图们江区域多边合作的进程，特别是关注朝鲜国内的变化，经济寻找参与多边合作开发的突破口。蒙古国是内陆国家积极寻找通向海外的便捷之路，参与图们江多边合作是其最好的选择。美国也特别关注图们江区域多边合作，当机会与条件成熟时定会参与开发与建设。总之，图们江区域多边合作开发是必由之路，每个国家都从合作开发看到了巨大的商机和未来发展的潜力，都能够从中获得相应的利益，当前每个国家制定的战略有利于合作开发，必将推动图们江区域多边合作向前发展。

第十二届“挑战杯”作品 二等奖
作品在2011年1月19日科技部在北海举办的“创新圆桌会议”2010年第四次会议上交流，成果摘要发表在《科技日报》上（2011年2月13日）。